梁渊见状，还想说些什么，但被房建高瞪了一眼，也只能把话憋回去。
他和房建高不一样，房建高是共生会的外围成员，而他只是房建高发展的下线而已。
所以他在权限上，要低房建高不少，而这一次的事情，主要责任还在他，也不知道上级会怎么处置他？
房建高出去联系上级了，梁渊则只能站在原地，等待结果。
坐立不安中，他也越发对姜程愤恨，认为全是因为姜程，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而在临方城的另一处，某个民居内，张志方则在和沈文香联系着。
“这是说好的一千。”
沈文香依旧很冷漠，淡淡地发来一则信息，以及一笔汇款。
而张志方则欢欢喜喜地收下，一千元，价值可一点都不低，尤其是对他来说。
他和姜程一样，都是孤儿。
姜程是纯粹不知道父母是谁，没有遗产，而他也差不多，他是没人照顾，进了孤儿院，虽然有父母的遗产，但也真的不多，有跟没有一样。
他们与其他同学相比，先天就处于劣势。
而他扩展人脉和姜程学校行商，本质上都是在谋一个出路。
可现在只要介绍一下就有一千元，哪怕他敏锐地察觉到，这其中可能有某些风险，但也还是接下了。
毕竟作为一个中介，他事后基本已经和这件事没关系了，至于说姜程，只能说抱歉了。
而且，这件事性质也说不准呢！没准也不是坏事。
拿到钱后，心中有些难安的张志方这样想着，安慰着自己。
他心中略有后悔，但看着账户上多出的一千元，他相信哪怕再来一次的话，也依旧会这样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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