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锦被秋如画的一番话弄得一头雾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既然秋如画都问了,她就看着秋如画,点着头说道:“好,秋姨放心,这几天我会好好陪妙玥的。”
秋如画随后与莫锦聊了几句关于莫菡的话,见秋如画没什么事了,莫锦就顺着说:“那秋姨没什么事了,我就去找妙玥了啊!”
秋如画微微眨眼,就让莫锦走了。
海棠树下。
砚东站在妙玥的身前,背对着她,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站了好久……
妙玥忍不住心里的疑问,就问道:“砚东哥哥,你是怎么了,为什么不让我说出咱俩的关系呢!还有你在这站这么久都不说话,你这是怎么了啊?”
砚东闭着眼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妙玥,心中无数遍骂着自己,无数遍想着如何与妙玥开口,即使很多话他自己早已想了很多遍,但是在面对妙玥的时候还是说不出口。
沉默了一会后,砚东默默转过身,紧握的拳头又松开了,对着妙玥说道:“妙玥,我们……”他微微侧头“还是算了吧!”
妙玥一个多月都没有见到砚东了,没想到砚东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得扎人,妙玥以为自己听错了,愣在原地,瞪大眼睛看着他,不知道说什么……
见到妙玥一言不发,砚东继续皱着眉头说道:“算了吧妙玥!”
妙玥听着砚东的一字一句,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,就如同雨滴一样,打在地上,也打在砚东的心里。
妙玥不服地问道:“砚东哥哥,你说的算了,不是我理解的算了,对吗?”
“妙玥,不管你是怎样理解的,算了就是算了,我们还是不要再互相牵扯对方了,对不起!”说着砚东就想离开。
妙玥立马拉住砚东,看着那梨花带雨通红的小脸,不免让人心疼,可这次砚东必须狠心,他不能心软,他知道自己一心软,就……
“砚东哥哥,为什么啊,为什么要算了啊,就是因为唐书鸿要跟我定亲吗?我不是说了我要……”
“妙玥,跟谁都没有关系,这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,实不相瞒,这些年我对你的好都是我的职责,这些天我有想过,我不可能为了我的职责而去和你在一起的,我不想委屈自己,不过你放心,以后我还是会对你好的,但小姐,你只需知道,那只是我的职责,”砚东顿了顿继续说道“不管以后你要嫁给谁,我都会祝福的,放手吧,小姐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!”
妙玥没有放手,更是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,她哭得已经不能自已了,抽噎着说道:“跟我在一起你委屈了?我不信,我不信,我不信这是你的心里话,你有什么难处你告诉我,咱们一起面对好吗?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和我说那样的话,好不好?”
砚东也很难受,说这些话的时候拳头一刻都不曾放松,尽管内心也是十分纠结,他也必须快刀斩乱麻,这件事必须要了结了。
一闭眼,一狠心,说道:“我没有难处,句句发自肺腑,小姐,莫要再说了,砚东要走了!放手吧!”
妙玥的心此时就像是被万千蛊虫吞噬一样,她心揪的疼,无奈之下缓缓放开了砚东,蹲到了地上,于是砚东头也没回,走到崖边,一跃就上去了,只剩下妙玥一人的哭声留在周围的崖壁上,四处回响……
搁华堂内。
妙朽终对着唐道泽还有唐书鸿说道:“今日之事让你们见笑了,不过给阿玥点时间去接受,相信她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,汐山派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!”
见妙朽终如此回应,唐道泽就没有说什么,继续寒暄了几句,就回去了……
只是唐书鸿内心则是翻江倒海的……
莫锦没有找到妙玥,就一直等在妙玥的房门口,见到妙玥一副失魂落魄样,踉踉跄跄地走了回来,莫锦立马跑了过去,扶住了妙玥,妙玥见有了支撑,就把身子的重量全部给了莫锦,莫锦没有说话,就一直扶着她往房间里走。
刚走到门口,妙玥就问莫锦有没有酒,于是莫锦便陪着妙玥喝起了酒……
妙玥喝了很多,莫锦拦都拦不住……
“为什么啊?莫锦,你说,我堂堂汐山派大小姐,想要什么要不来啊,他竟然说跟我在一起是委屈自己……哪有这样的人啊,说离开就离开,一点预兆都没有,为什么啊?为什么……”妙玥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。
“说什么酒解千愁,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的疼?”
……
听着妙玥说了一大堆,莫锦也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也知道秋如画对自己说的话的意思了,她无奈,只能好好安慰妙玥了……
第二天妙玥在头疼中醒来了,她第一时间去找了唐书鸿,与他聊了很久……
两天后,是中秋节了,还有一系列的祭祀事宜要举办,好在妙玥这几天没有耍性子,她的沉着让妙朽终和秋如画都很惊讶,只是觉得她走出来了,就没有多想,还是祭祀的事宜重要,唐道泽都准备留在汐山派参加祭祀了,还是要好好准备的。
到了中秋那天,祭祀的人都到齐了,可迟迟等不来妙玥,秋如画就让莫锦去看了一下,谁知带回来的消息则是妙玥不见了。
她只留下了一纸字条,大致意思是她走了,莫去寻她,她也要去江湖上游历一番了,也要主宰自己的命运,并提到了退亲的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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