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主。”别说是楚问刀，便是连两大长老对闻初弦都恭恭敬敬的。
卫天璇靠在了尚云梦的怀中，胸腔内传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。她见尚云梦的指尖攥着药，面上仍旧在犹豫。便自己身后取走了药丸，一仰头便吞入了腹中。她同样很吃惊，可是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。她这么多年到底是处在怎么样的家中呢？父母之间的恩爱原来是作假的？两个人一直同床异梦？
“你一直说高誉的作风只是小节有损，这些事情都不重要，那是因为你自己也曾经荒唐过，不是么？”闻初弦温柔地望着卫栖梧，她蹲下身点住了卫栖梧的穴道，止住了那伤口处不断流淌的血，蓦地又仰起头凄惶大笑，“我的儿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，你抱回来的是别的女人所生，你让我帮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，你以为我不知道么？”
“所以你就害了他？所以你就——”
“我只是恨你将正道武林摆在所有事情的前面，你重视的我偏偏要毁了它。”闻初弦眯了眯眼，又嗤笑一声道，“璇儿在诸多魔教门派中为何会如此顺利，你没有想过么？你以为魔教之人都是蠢货么？她前方的路都是我铺平的。你的儿子要当正道盟主，而我的女儿，她将走的是另外一条路。当然，她若与你一般死板木讷一心向着正道武林，我自然不会管束她。”
“你——”卫栖梧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闻初弦讥讽一笑，她朝着楚问刀甩了一个眼神。楚问刀立马便意会，杀戮无声，霎时间便血满落凤坡。
“不要怪我残忍，而是听得真相的，都不该存于人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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