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，哈哈，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受到控制了吗？
没有……他是失去控制了。
他仍旧在他的身体里，但却像是被关在玻璃房内看着外面人一举一动的病人。
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切，却没法支配自己的身体，他可以发出声音，但永远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声音——因为，他的声音就是笑声。
很快的，他看到了魔女怜悯的笑容。
仿佛小丑本该如此。
她如同看着一只被关在玻璃杯下的虫子一样看着他：“你在想过招惹魔女之前，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吗？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小丑目眦欲裂地盯着她。可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，心思再怎么肮脏，也没法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了。
魔女当然已经知道面前的人已经没法回答她了，她从始至终也根本没想人回应她的话。她表情淡漠地、残忍地、仿佛她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疯子。
“这是诅咒，你将站在这个没人参演的舞台上，永远独自地表演下去。你能看到你的眼睛看到的一切，却再也没法和他们交流。”魔女好心地跟他解释。
“我听说过一个故事，红鞋子的舞者在穿上舞鞋之后就会一直跳舞跳下去，直至筋疲力尽死去。”魔女这时又想起了彰显她的仁慈：“但你不会，你将永远不知疲惫，永远禁锢在你的小丑躯壳里。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你掌声，如果没有，那就自己给自己掌声吧。”
开心吗？你可以永远表演下去了。
不开心吗，你的演出却永远没法按你的意志行事。
被人钉上四肢的魔鬼会恨到想要把她咬成碎片吞入喉咙里吗，很可惜，没机会听到他对她赠予的游戏喜不喜欢了。
魔女不知道她的恨意有没有消减，她只知道，她在一个小丑身上了浪费了太多时间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小丑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，慢慢地转过身面向监狱的墙壁，拖着他那截断掉的胳膊，独自在牢房里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地游荡了起来……伴随着，一阵接一阵的掌声。
“小丑终于疯了？”企鹅人掏了掏耳朵，有些觉得这声音聒噪。
没有人回答他，附和他的话的只有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空荡的走廊上不断回响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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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关进瓶子里的魔鬼是很危险的，虽是堕落根本不在乎魔鬼会不会跑出来..
不过放心这个魔鬼是不会有机会被放出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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