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洲有几座大城，但核心的无疑就是川城。
两人牵着手，虽然带着帽子跟口罩，但是两人良好的衣品以及身形依然吸引路人的注意。
这座城市跟湖城又不一样，好像整座城市都充斥着一股其他城市没有的烟火气，路上的行人说话都大声一点。
他们逛的地方是离酒店不远的一处夜市，夜市旁边还有一个规模颇大的公园，晚风吹来烧烤摊的烟火以及公园湖泊的水汽。
顾言口罩后的面容上浮现一缕笑容，细细感受手心里的温暖，只觉得自己的人生活到现在才算完整。
“很开心？”
苏蕴侧头询问道。
顾言转头看向她，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笑意，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我很熟悉这种感觉。”
这种喧闹的人间烟火气。
苏蕴若有所思的点头，相比起顾言她的人生就没有什么波折了，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，出入的也基本都是高档场所，这种人挤人的夜市她还真的从来没逛过。
虽然这会儿她没有什么不适应，但是也没有什么感概。
“我最穷的时候还想过摆地摊，可惜最后没做成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舍不得进货那笔钱，我那时候承担不起任何一点风险。”
苏蕴就不说话了，想象着顾言那时候吃的苦，握住他的手紧了一下。
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问道：“你以前经常跟你前女友一起逛夜市吗？”
“啊？”
顾言傻了。
苏蕴也没有再重复，只是抬眸安静的望着他，顾言略有些慌张的移开视线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雨下整夜，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……”
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，顾言眼睛一亮，拉着苏蕴的手说道：“那边有人唱歌！走，去看看！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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