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态度，柳则安时刻提醒自己，不能吓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这几天连续失眠加上火，喉咙干哑，说话时像是沙子磨在白纸上簌簌作响，声音并不好听，但他的态度及语调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，他问，“最近在家里过得还好吗？”
张绍连问：“在你家过得还好吗？”
柳则安点头，张绍连说挺好的，你们都很好，他过去把音响开了，放了一首劲爆的说唱，再把声音调低，让音量能够堪堪在房间边缘处徘徊，柳则安皱眉，这些歌不是张绍连的风格。
他现在开始相信李德的话，他是真的在作践自己的身体。
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让柳则安的心口堵了一口气，这气再混杂了他这几天来复杂又糟糕的情绪，如同两股猛烈的气流在他的胸腔间不断碰撞。
柳则安知道自己没有资格，但他就想问：“你最近吃药了吗？”
张绍连愣愣地看他，他的眼睛瞪成了大圆形，但双颊并没有因为惊诧而面色惨白，反而十分红艳，这种违和感再次让柳则安皱紧了眉，他问：“你没有吃药是吗？”
“吃。”张绍连撒谎，“吃了。”
李德在电话里跟柳则安说过，张绍连如果是在撒谎，他的眼珠会不自觉地朝着左边撇去，他不擅长说谎，还有诸多小动作可以暴露他的缺点。
他在说谎。
柳则安伸手：“把药瓶给我。”
张绍连双手奉上，忐忑地看着他。
特么维生素片。
柳则安一个没忍住，仅凭双手的力道，用力捏碎了瓶身。
他问：“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？”
我爱惜你啊。
我特么怎么知道，突然觉得你好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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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啦大家好，实在抱歉番外太卡了停了一段时间，不会弃文啦，自己撸的番外还是要写完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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