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江流来寻，便告诉他“你懂得。”
至于懂什么玩意水生压根就不懂，倒是追问起江流什么意思。
“老师，我可是学生，这么难懂的问题不该是您破解出然后告诉我吗？”
算了，走人！
江流转身就走，只留下水生一人沉思：他说的不错，作为老师必须要为学生排忧解惑。
可这三个字看似简单，但其中信息量极为庞大。
嗯，我要好好研究一下，也许跟突破地阶有关呢...
离开藏书楼江流心中嘀咕，这老骗子怕是因为华龙皇朝来人躲起来了吧？
不然，该怎么解释？
还你懂得，我确实懂你，纸老虎一个！
现在江流怀疑，华龙皇朝来的使者极大可能为王阶相师！
这个猜测不是没有依据的，既然老愚头敢在夏夜辉面前装字母肯定不怕对方能识破，但若是再高一个境界就不好说了...
到时候尴尬不？
好不容易竖立起的高手风范，瞬间大成瘪三。
再一个便是...华龙皇朝所来使者识得老愚头，所以避而不见！
说实话，对老愚头的身份江流到现在都不知。
不过人家又没害自己，反而还救过他，就连江流现在所拥有的地位都是靠老愚头的虎威得来！
既然人家不说，何必强求呢？
“东郭婉儿，别给脸不要脸，凯旋少爷看上你那是给你面子！”
正沉思，江流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，东郭婉儿！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给面子，我只想在这里好好学习，还请不才少爷谅解。”
声音还是那般清脆，不过此时却显得有些无助。
当初她虽然是被郡主夏怡雪安排进入永安学堂，不过其山海相与相技搭配还算不错，况且又是一名童颜...的大美人，所以颇受众学子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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